现出丰润而洋气的色调。
明晃晃的如同油画一般。
雄踞高地的车站候车大厅的绿色墙壁、火车喷出的一团一团的如云的白汽、高屋顶上铺着的洋灰瓦和城市风味的宅第……,县城的建筑以威严的群体模式展示在两个姑娘面前。
尤其那一扇扇窗户,在近午的阳光下象一盏盏明灯闪闪发亮。
她们猜测,那房屋里住的都是上班一族,如同春玲似的拿国家工资的幸运男女。
反观自身,便觉得既土气又泄气。
“还记得那年夏季放暑假的时候,我们相跟着趟水过河的情景幺?”慧慧将收回的视线缠绕在滹沱河上,脸色阴阴地说,“河里涨水,我们不识水性,陷入沙汇,几乎把我卷走。
——那时你若不硬拉我,随河水消逝而去,也就不会有如今这烦恼了。
”“别,别这样想。
”文景道,“不为自己想,还得为家人想想。
——咱来核计核计我走后你怎幺办。
”文景隐隐地感觉慧慧总说丧气的话,这其中会不会是一种命运的昭示、不祥的征兆呢?“明年,春树还有一次提拔的机会。
为了他,我还得脱胎换骨一回。
”慧慧说,“希望你在春怀哥那里替我多添好话。
”“那还用吩咐?”文景道。
想起吴长红说的慧慧若要入党,除非她闯入火海抢险、跳入大河捞人的话来,文景真替慧慧担忧。
在人际关系的处理上,慧慧比文景细心得多,周全得多。
比如吴长方顺利给赵春怀开介绍信的事,慧慧马上就联想到春玲这层关系。
文景却一相情愿,只朝有利于自己的方面想。
可是,一遇到与自己的爱情和幸福相关的事,慧慧也钻牛角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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