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酥、如何会娇嗔、如何会粘人,简直是让人销魂的“到口酥”。
并说提拔不提拔随它去吧,他实在是欲罢不能了。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春玲又得了一个外号叫“到口酥”。
久而久之,这消息就炒得沸沸扬扬,传到厂级领导耳朵里了。
春玲与赵心钢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两人就收拾了地道内的杂物凭证,私下订立了攻守同盟,坚决否认有过钻地道这码子事儿。
常言道:捉贼要赃、捉奸要双。
你连一个人都没捉住,怎能说人家偷情呢?赵心钢还信誓旦旦说“放年假时,咱俩开了介绍信一完婚,岂不堵了众人的嘴!”讲这一切时,尽管老张老王尽量表情庄重,用词儿含蓄,以防臊了春玲娘的脸。
春玲娘的脸还是由黄转红、又由红转黑,又羞又气,哆嗦着嘴说不出话来。
听了一会儿,文景觉得该到自己表现的时候了,就问那两位道:“这赵心钢人品怎样?能配上我们春玲幺?”这时那婆婆才咬牙切齿道:“罢罢罢,咱还有资格挑检人家,快快儿早出嫁一天,早省一天的心!”“大娘,你闺女和赵心钢已经吹了。
这一回犯案是和另一位呢。
”老王叹口气说。
他的目光与那老张照会一下,两人心照不宣地勉强压抑着笑意。
接着又由老张介绍详情。
后来,分管文艺宣传的副厂长分别叫上一对男女谈话。
春玲严守前盟,一口咬定她与赵心钢仅仅是彼此有好感,并无人们传说的种种低级趣味。
没想到这赵心钢却是个软骨头。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经不住副厂长威胁利诱、软硬兼施,竟将他(她)们二人怎样相熟、怎样交好、以及地道内发生的一切细节都倒腾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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