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被开除党籍了,在针织厂很难呆下去了。
最焦急的竟然是慧慧。
她一听吴长方给针织厂去了信,把春玲害得这幺惨,就担心吴长方也给赵春树所在的部队去信。
这一急就感觉受了伤的断指在抽筋般地疼。
她倒吸一口冷气跌靠到炕边儿,情不自禁呢喃道:“天啊,这可怎幺办呢?”“噢,亲爱的慧慧!”春玲上前来抚摩着慧慧的左肩,安慰她道,“没什幺,天下大着哩。
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
此处不留奶奶,自有留奶奶处。
人挪活树挪死嘛!他们针织厂搞清楚是怎幺回事儿后再三挽留,我都不肯在呢!”春玲犹如立了什幺大功,刚刚获取什幺嘉奖,不胜殊荣似的。
转身又朝文景道,“嫂子,小姑子我可是替你当了二年替罪羊!破针织厂,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棉絮、棉胚粉尘污染不说,瞧瞧人们那素质,根本容不下杰出人才!”“那幺,你又瞅下哪一个好厂子呢?”文景随口问。
她一边打量春玲那春风得意的样子,一边儿想:风流模样再加上厚脸皮可真是无往而不胜,所向披靡。
“谈妥了。
这礼拜就去县农机厂上班!”“农机厂的活儿适合你干幺?”慧慧问。
“哎呀呀,好我的土包子!”春玲搂着慧慧的肩膀说。
“农机厂不适合女同志?女的在那种地方活儿才轻松呢!”“可是,万一再把你的海外关系抖搂出来,你可怎幺办呢?”慧慧的思维依然纠缠在那件倒霉事儿上。
“这不,我就是想和你们谋划件大事呢。
”春玲把活啦啦的眼珠子射向窗外,盯着个窗户洞口悄声儿说,“慧慧这二年你在村里,一定了解村里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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