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意地满足他们的要求。
久而久之,劳驾的次数多了,人们也不好意思。
有人就买些饼干呀、糖果呀送给堆堆。
多多少少也能补贴些家用。
这之后吴长红的大哥吴长东从矿区来过一回。
他来这儿本来是了解春玲的动态的。
看见文景在缝纫机上忙碌,就提出个请求。
想让文景给他做双厚底儿布袜子。
他说他们在井下的采煤工需要穿高筒子雨靴。
可是雨靴不透气,穿了市场上买下的薄袜子脚下总是湿潮湿潮的,黏黏糊糊的。
为此,许多矿工都害脚气病。
文景一口答应,就照着他的要求做了双纯棉布的厚底儿袜子。
万没想到吴长东穿了舒服,就给文景做起活广告来。
矿工们纷纷效法,通过吴长东来订做这种采煤专用袜子。
文景本来是生存意识极强的女子,又能吃苦耐劳。
得了这生财之道哪儿肯放过?忙不过来时,就将孩子托付给隔壁儿柱柱家。
自己则缝纫机飞转,没明没夜地赶活儿。
不到四个月的光景就把买缝纫机借下的债都还清了。
文景既有了活儿干,又添了家口,早把那陆园抛诸脑后了。
倒是那齐诗心常常独自去凭吊那荒废的陆园。
寻寻觅觅,怅然若失。
一颗诗心牵挂着尘封的芳踪。
月影下野花前长吁短叹,惋惜那幺聪慧个女子一旦做了妈妈,怎幺会变得那幺少情没趣了呢?陆文景最愉快的时刻是吴长东来取货送钱的时候。
一手交货一手接钱的那种感觉,不亚于接到被针织厂录用的通知。
女人一旦能自食其力,内心就滋生了底气。
在赵春怀面
-->>(第17/1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