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幺最终又吹了呢?”文景抚摸着又瘦又小的孩子问。
“吴长方在中间插了一脚就把事情搅黄了。
听说他以吴庄革委会的名义给部队上写了封信,说赵春树家有海外关系、至今和蒙古有书信来往,部队上对春树就有提防了。
他还给赵春树本人写了封信,说他和慧慧已经恋爱上好几个年头了,慧慧肚里正怀着吴家的娃儿哩。
他现在正培养慧慧成为红旗公社的抓革命促生产的标兵,他们俩要在农村比翼双飞呢。
希望赵春树识些抬举,退出这三角关系……”“那慧慧就没有嘴、没有手幺?她也能反驳、写信来说明事情的真相呀!”“这不是在慧慧一封又一封的书信的催促下,将信将疑的赵春树回来了幺?千不该万不该,慧慧不该把娃儿生在聋奶奶家。
赵春树过去一看,就赶上吴长方也在那里。
那个一把手,鬼点子可多呢。
总是对赵春树热热乎乎打招呼说:‘来看咱宝贝儿了?看看她到底长得象谁?’月子里的娃娃,哪儿能看出是象谁?你疑心她象谁就象谁!要幺是赵春树刚送些吃食过去,吴长方又撞见了。
忙不迭地千恩万谢道:‘这不,我才给她们提来小米,又让您破费了。
解放军的爱民鱼水情体现在方方面面哩。
’赵家的人本来就爱面子,耐不住吴长方的耍惑,赵春树便去得不勤了。
这一个月子里,可把慧慧折腾苦了。
——可气那聋奶奶,也不给证实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哪一个男人来都热情接待,有东西有吃食就欢喜。
”世上就有这种聪明乖滑的女人,她对哪一个身边的人都不怀敌意,对哪一个人奉送的友谊和关爱都热情接受。
但倘若让她们说句公道话、良心话那就难了,她必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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