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往是那些自命不凡的聪明人。
他们习惯于给突发的偶然事件寻找一个原因,习惯于把平民百姓与伟人相对应,用这自作聪明的解释来调节自己的心理,同时也安慰周围的人。
文景素不信邪。
但她又不能给这连续发生的两起非正常死亡一个更贴切的解释,找不出偶然性中的必然性。
所以也只是蒙里蒙怔地听,苍白的脸上掠过一阵阵的痉挛。
拐到婆家的小巷,文景望见公公赵福贵正在门口,一手端着簸萁,一手抓了柴灰,低了头撒灰线。
文景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去,叫一声爹。
赵福贵一抬头发现是儿媳,打一愣怔。
回过神来,便拍着自己手上的柴灰说:“迷信活动,我本来不信这些,你婆婆硬……。
”说话间正好那婆婆也拧着小脚出来。
手里还拿着一份叠折整齐的五色纸。
一般人家送的是白纸,赵家送的是五色纸。
白纸焚化后在阴间相当于粗布,五色纸焚化后就变成绸缎了。
文景还未喊出娘来,福贵家的便冷笑着冲文景道:“今儿可顾得上回家了?”堵得文景不知道说什幺好。
“这娃娃,白白胖胖的。
和春怀小时候一样样儿!”那公公望着文景怀中的孙女儿打岔道。
这句话提醒了文景。
她便将娃儿往婆婆面前抱一抱,摇着娃儿的一只小手说:“叫奶奶。
奶奶好。
”这毕竟是赵家的第三代人,任谁也挡不住隔代亲情。
那奶奶一看孙女儿细皮嫩肉、秀眉俊眼、小胳膊象清水中浸过的莲藕一般,撑不住就笑了。
握着孩子的小拳头蹭着自己的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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