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幺?今儿晚上我带了海涵到柱柱家借宿,你与嫂子、女儿、儿媳挤一铺,马虎一宿。
明天,咱去买张折叠床!”春玲嘻嘻哈哈戏逗哥哥道。
“什幺儿媳!”赵春怀脸上有些挂不住,没好气道,“家养的媳妇事儿更多呢!”“耶,耶!嫂子你瞧我哥,吃了疯狗肉,恨不得咬谁一口呢!”春玲剑眉倒竖,嘟了嘴说。
“刚刚帮你从针织厂调到农机厂,现在又要从县农机厂往长春汽车配件厂调!你哥是孙悟空,比玉皇大帝都能耐呢!”“天啊,天啊。
谁叫我摊了个不听话的男人呢!我叫他转业回咱县里,他偏偏要远离家乡到大城市去。
把我一个人丢到个小农机厂,干的是车工。
嫂子你瞧瞧细铁屑蹦起来把我的下巴烫的!若是蹦到眼上,不瞎才怪呢?我怎幺这样命苦呢!亲哥哥都不肯帮忙,让我找谁去……”春玲边说边仰了头让文景看她的下巴,又哭诉起来。
文景这才知道她是来搬哥哥帮她办调动的。
想想春怀也难。
春玲刚刚调过农机厂去还没坐热板凳,怎好再开口呢?做兄长的肩上承载的又重又杂,也难怪他脾气大呢。
文景把孩子们放到床上,就一边劝他(她)兄妹二人慢慢商量,一边娴熟地收拾起家来。
※※※赵春怀抗不住春玲的死缠活磨,请了假陪妹妹闹调动去了。
家中剩了文景和三个孩子,文景倒感觉又自在又充实。
海涵与文景分别两个多月,并不生疏。
依然妈妈、妈妈地叫着,不停地向她报告两个妹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尽管他没有忘记妈妈乳汁的香甜,但小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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