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二妮的色香味时文德就觉得那日子寡淡得很。
文德喜欢两人结伴去自留地干活儿。
即使你在你地里,我在我地里各干各的,伸起腰来从庄稼行中望见些身影儿也有意思。
听见对方的窸窣响动也很精神。
当情窦尚未彻底开启的文德,在他与二妮的关系尚处于喜欢与爱恋之间还悬而未决之际,没有发展到柔情缱绻难以割舍时,文德的父亲恰恰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一次,文德在自留地里刨茬子时,扯破了裤子。
二妮就在她那头咯咯地笑。
说蓝裤子里露出大红秋裤真好看。
文德知道她说的是反话,就窘红了脸。
二妮刚巧带了针线,跳过地埂来就要替文德缝补。
文德觉得禾天野地,二妮趴在自己身上缝裤子似乎不雅。
就说脱下外裤来缝吧。
偏偏这时陆富堂赶着驴车来拉秸杆,望见儿子在二妮面前解裤带、脱裤子就吓坏了。
任驴拉着空车进了地里,自个儿则转身落荒而逃。
这一下二妮可不依了。
二妮脸儿红扑扑的,眼里泪汪汪的,攥紧了小拳头照着文德就捣就捶。
带着撒娇的哭音说:“天呀,天呀,死文德!你老子疑到哪儿去了?啊呀呀,叫我咋见人呢!”此时,两人正滞留在扑朔迷离、影影绰绰的黄昏的光芒弥漫之中,二妮的羞怯、娇喘便成了文德注目的中心。
霞光照在女性的泪眼里、照在她娇憨的面庞上,真是美极了。
当他意识到她为什幺害羞、为什幺娇嗔时,他突然就势拉住她的手,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
二妮至今都记得在那超然尘世的时刻,驴车静静地停在地埂前。
路边的树枝上飞过几只麻雀,叽叽咕咕品评了几声。
除了文德这英俊的小憨郎外,其他
-->>(第7/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