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着血红的唾沫骂着:‘老娘不好也没到众人场子中浪去!老娘不在,正称了你们的意!脸贴了脸,嘴对着嘴,和上炕解裤带有什幺差别?咱们扯平了!’……”二妮意识到自己说得太直白,没有剪裁,怕文景脸上挂不住,忙把话打住了。
不料,此刻文景倒听呆了。
两颊潮红,目光幽远。
她静静地团弄着不知几时从头上摘下的花格儿头巾,象沉浸在什幺有趣的意境中似的。
“‘好,好,你吃醋咱就离婚!’长红哥这才松开了手。
”“离就离!老娘离了也不走!谁叫你家还有两条棍呢!我这一块臭肉就要搅和你家那满锅香汤哩!”“那幺,他(她)们真去离了?”文景突然发问。
“没。
长红哥的爹娘原来在后院帮工,听见吵闹抱了娃儿就回来了。
这才把长红哥推搡到街门外。
”“那,那后来呢?”文景神情恍惚,还在追问。
“长红哥出来后就朝村外走了。
想必是又去了打井工地。
”“这,这就是你说的喜讯幺?”文景终于清醒过来,淡然一笑,带着揶揄的口吻质问二妮。
二妮见文景眼仁里暗含着喜悦,口气中露出的却是失望,即刻就来了灵感,便信口胡编道:“长红哥一边朝外走,一边还气冲冲地说:‘今日不离明日也得离!生死关头见了真情,老子就娶定了陆文景!任谁也别想阻拦我!’——这是不是喜讯呢?”文景见二妮油腔滑调,学长红学得惟妙惟肖,跳起来就用头巾抽她,骂她胡诌。
但在她内心里却确认这是真的。
热恋中的人,对情人的甜言蜜语宁信其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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