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臂,不停地在潘金莲和西门庆之间穿梭。
观众接二连三地为她(他)们鼓掌喝彩,目光只盯着这三个角色。
连屋顶上的人也不停地叫好,说春玲真神妖,她怎幺比年轻时候还迷人。
说红梅花真逗,比年轻时更放得开了。
啧啧连声地称赞。
这使文景莫名地自卑自厌。
一个人一辈子永远是你自己,这是何等地单调和乏味啊!可是,她的目光却还是在人群中搜索。
人群中没有赵福贵,也没有她过去的婆婆,更没有小海纳。
长红的爹娘却突然间闯进了她的眼帘,勾紧了她的视线。
他爹正从老婆婆怀中接过他(她)们的孙女儿,揽在自己怀中。
——那孙女儿额前的一撮白发染成了红色,就象戴了一朵红绒花。
与黑黑的头发、白白的小脸盘相映衬,煞是喜人。
爷爷一边笑一边指着高跷腿子上的王婆子(红梅花)逗娃娃。
一会儿又见那女娃儿用小手朝乐队中比划。
那爷爷便急速穿过红火场地,踮了脚跟将娃儿放到了长红肩上。
长红耸了耸肩膀,让女儿稳稳地骑在自己的脖颈上。
低了头继续吹琴。
那女娃儿的目光只朝着王婆子(妈妈)笑。
小手儿却娇憨地一会儿抓扯着爸爸的头发,一会儿揪着爸爸的耳朵。
弄得长红的头脸长一阵儿、扁一阵儿不断地变形……。
这和谐的一幕唤醒了文景的痴梦。
她猛然醒悟,她与长红的恋情其实是水中月、镜中花。
因为他(她)俩都是讲道德重责任的极平常极本色的平凡百姓。
比起那些冷峻的伟人,他(她)们有太多的情感;比起那些为所欲为的放纵者,他(她)们又有太多的理智!这就铸就了他(她)们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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