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呢?”文景突然提出的问题叫吴长东猝不及防。
他一时懵头懵脑,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啊呀!”文景的猜疑给自己又带来无法消除的恐惧。
她竟然神经质地从自行车后座上跳下来说:“该是返回去问问医生再走呢。
”“不会遗传。
我想是不会遗传!”吴长东以一脚着地,也停下自行车。
“赵家的老辈人都是高寿呢!”他终于找到了得力的证据。
“文景,我觉得你应该放松一些,今天别为明天可能出现的意外而发愁!”“对啊。
对啊。
你可别笑话我神经兮兮的!”文景也笑了。
想到前公婆的硬朗,她觉得吴长东说得很在道理。
“那幺,我们还返回去幺?”吴长东问。
“别,不用了。
”文景的脸红了一股。
她为了掩饰自己的莽撞,赶到自行车前摸摸娃儿的头,问海纳要不要解手,坐着舒服不舒服,要不要妈妈抱抱。
当海纳表示她非常依恋那小椅子后,自行车又驮着这不是一家的三口人上路了。
走过红旗大桥,路过当年青年突击队垦荒的河滩地时,昔日的情景又历历在目。
吴长红替她借锹的体贴又萦绕在心头了。
自行车跃上一个土坎儿,猛然下坡时,文景的身子往前一倾,几乎贴到吴长东背上。
她不经意道:“对不起!”吴长东说;“没关系。
其实你靠近些我最省力,三位一体会形成一个重心。
”真的。
从未骑车带过年轻女性的吴长东,尽管背上汗水涔涔,感觉却特别好。
他第一次感悟到正是男人和女人相互托靠才使世界具有了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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