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体验。
瞧那易受感动的瘸腿的妇女,在男人身边洋溢着笑脸,和那被人搀扶进小汽车的麻木的尊贵者相比,前者的生命更鼓舞人心!吴长东穿过人流,抱着海纳径直就去了存车处。
“又是药包又是这鼓囊囊的提兜,还要抱孩子,这可怎幺走呢?”喜鹊把行李交到文景手中时就替她发愁。
两人正讨论着怎样安放这些东西,却了见吴长东自行车的横梁上多了个儿童椅子。
他正将海纳安放进小椅子里,又教给娃儿把小脚稳稳地踩住椅子下面附带的小脚蹬上。
“他三弟若有他一半儿好就够了!”文景又怅然叹道。
“你可真是!何必在‘他三弟’那棵树上吊死呢!——看人家春玲!”喜鹊把亮眼儿一斜,白了文景一眼,呛白她道。
接着,她突然指指文景的花提兜说那兜底下有二百元钱。
“这怎幺可以!吃啊,住啊,叨扰了你多少!”文景一急,瞅个干净处放下提兜,蹲下身来就要搜寻出那二百元。
“要不,我还得托人给你往回捎呢!”“你听我说!”喜鹊忙将白大褂衣襟撩起来,俯身到文景耳边,低声说道:“这钱是赵春树给他女儿的!”“啊?你怎幺就遇见了赵春树?”文景这一惊非同小可。
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连吴长东在一旁等她都忘记了。
正在这时,从医院东侧门驶出一辆大卡车来。
车栏前用红布条栓了个现宰的大公鸡。
那公鸡脖颈上的血一直在淋漓涌滴。
只见路上行人躲瘟疫似地避之不及,三三两两窃窃私议。
喜鹊便拉了文景挪到一颗树后,神色肃穆地说:“太平间出来的!那引魂鸡儿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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