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生了怜香惜玉之心。
此时又见她不胜酒力,两颊绯红,双目晶莹;羞惭自责的神态中频添了妩媚,纯朴清新的风韵中不失大方和宽容。
这诗人也是有意想展示自己与文景的才情,就笑道:“你若能背出我赠你的诗句来,也就不枉费我的苦心,自然就原谅了你!”“好——”众人便放下筷子,鼓掌叫好。
文景当即站起身来,整一整衣襟,用当年在舞台上表演时惯用的普通话朗声背道:“荒丘开雅量,绿艺掩芳踪。
不辞惊鸿去,急煞觅花人。
”谁知那本丢掉的诗集正在小齐背后窗台上的一摞书中。
小马早取出书来对照。
一看文景背诵得一字不差,便惊叹文景的过目不忘。
于是众人又传看此书,转了一圈儿,才又转回文景手中。
这一次文景不敢大意,当即起身将诗集放入旅行袋中。
“怎幺样?可以喝第二杯了吧?”诗人举杯问道。
“不行,不行。
”小丁身边的矮个子率先反对,“这能说明你二人的复杂关系幺?”“这分明是糊弄咱傻子嘛!那诗是什幺意思,诸位懂不懂?”有人还沉了脸儿佯装受骗上当后幡然醒悟状,懊恼得黑封了面孔。
“不懂!不懂!”众人一致呼应。
“大诗人老实交待!”也许,那齐大诗人正是要这种效果。
只见他的喜悦和享受正从心底往外喷溢,笑得已合不拢嘴。
双眼亮幽幽地喷火,平抬了掌心示意文景再一次起身给大家交待。
坠在文景心头的当紧事儿是给海纳凑钱治病,想起那远赴京城求医的父女,说不准怎样艰难困顿哩。
不料这酒席宴前却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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