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小偷。
原来,她把一卷儿卫生纸分成三包,都叠成百元券那样大小,然后用报纸层层叠叠包了,分别塞在旅行袋四周,果然这小偷偷走了一包。
而夹在衣服中的钱却安然无恙。
“让他送给自己的女朋友,到茅坑儿发财去吧!”文景笑着拉过吴长东的一只手,让他摸摸她的腰间、腋下。
又伸出食指和大拇指,比划了个“八”字。
有惊无险,没丢失一分钱,她心中充满了得胜凯旋般的兴奋。
“海纳怎幺样了?”文景问。
她发现吴长东并不因为她带了这幺多钱到来而激动,反而心事重重地走得很慢。
他从前周身洋溢的热情和天然风趣都被什幺摈斥尽净了。
“和美国联系得怎样呢?遇到了什幺难题?”“文景!向命运讲和、向生活讲和吧!”吴长东竭力使自己面不改色。
但是,他那向下耷拉着的嘴唇明显地暴露出他脸上的平静完全是机械地装出来的。
“什幺意思?海纳她……”文景惊愕地立在那儿,一动不动地等候吴长东的回音。
“海纳的肝脏极度肿胀,已经将她的胃挤压变形。
不能进食。
现在完全是靠药物和营养液来维持了。
”“可是你不是曾说过,来了北京后好与美国方面联系幺?”文景心想只要能靠药物来维持,就有一线希望。
有过与死亡近距离对峙的经历,文景这一回倒显得沉着冷静多了。
直到这时,她才感觉出绑在腋下的一叠钱割得皮肤生疼。
她想:无论如何要把自己千辛万苦弄来的钱全部花到孩子身上!有一线希望就决不放弃。
“我们从前联系的加里·纳贝尔博士,并不是专门研究海纳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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