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在那儿都不好呆呢。
“没关系,没关系。
”小崔道。
“出了问题我担起来!咱为他们牵线搭桥,说不准他们还得感谢咱呢。
”在病急乱求医的心态下,文景只好依了小崔。
没有非常之举,怎能治疗非常之病呢?于是,那封求助信又变成了如下内容:尊敬的剑桥制药公司总裁先生:您好。
获悉贵公司研制开发出了治高血氏病的特效药,这真是造福人类的幸事。
我院谨代表望眼欲穿的中国患儿的父母,向您致意。
现在我院就有两例高血氏病患儿,急需酶注射治疗。
希望贵公司能与我们联手完成这次人道主义救助。
如果此药真有奇效,那幺中国五十六个民族居住的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大地将是贵公司的广阔市场。
东南亚各国的大医院也会成为你们的合作伙伴。
假若你们确有诚意,恳请火速联系。
两个女子起初好歹作弄不出不卑不亢的具有外交辞令的大口气,写了涂,涂了写,逼出文景一身的汗水。
直到满意后定了稿,新的问题又派生出来。
小崔说最好是知道医院院长的姓名、盖上医院的公章,这样才威力大呢。
这真是旧愁未去,又添新烦。
通过谁,靠什幺再来打通慈幼医院院长的关节呢?※※※这天傍晚,文景再一次爬上旅馆的台阶,在大街上举目张望。
这时的天气虽不似早晨那样阴冷袭人,但也好不到那里去。
北方的冬天总是这样,雾气过后,用不了几个钟头,褐色的路面就被西北风吹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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