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海纳的程度了。
到底有别于亲生父亲!“再说,我是有工作的人,实在耗不行了。
单位上曾来过电报,催我回去。
怕你着急,我瞒了没提。
又续了十天的假。
”吴长东这天实在是饿坏了。
见文景剩了面条,看着可惜,便拿过碗来,几下就又拨到自己肚里了。
事实上,刚才得知主治医师说随时准备发放病危通知书,文景的内心就哗然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不知是何等滋味了。
这时更气恼他这样不动声色地表白了放弃的意思。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在她的潜意识里,早就担心单位上催他回去。
她本能地排斥他的退缩、拒绝他的失败情绪,可又不得不面对这一切!此刻,文景的心象被打气筒充足空气的气球,气胀到极限了。
她不无厌恶地瞧着丈夫的大吃大喝,气呼呼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吴长东这天也是饿昏了头。
他吃完面就喝酒。
大口地就一口葱花饼,小口地嚼一颗花生米。
那种香甜和享受不亚于吃满汉全席。
一两酒下肚后,周身渐渐燥热起来。
他索性将一只脚踩到凳子上,解开了中山装领口的纽扣。
露出老婆的红色衣领来,亦浑然不觉。
多少天来,不是馒头咸菜,就是方便面充饥,嘴里淡出鸟来。
今日好容易吃出兴致,再顾不得斯文,干脆拿出了与矿工兄弟们吃喝时的豪爽劲道来了。
来小店就餐的顾客,见文景恼恼地坐在一旁不吃不喝;而被墨镜遮了半张脸的这汉子,蓝色中山装里套的是女式羊毛衫,长发蓬乱,狼吞虎咽。
不伦不类,很是蹊跷。
有人甚至交头接耳,怀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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