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叮咚一响,赵阿姨就耸了耳朵听,并对文景说:“又拾回破烂来了!教堂是什幺地方?上帝降临的圣地。
让他糟蹋得臭烘烘的!”赵阿姨戴着老花镜,正在灯下给她的外孙女编一个中国结。
“什幺破烂?卖多少钱?”文景忙问。
她双眼一亮,竟有些心驰神往。
在教会里,她得到的捐赠最多,除了她和海纳穿的一大堆衣物外,教友们还捐了她五千美元。
但她还是迫切想找一份儿工作。
一来是她的天性就崇尚自食其力、自力更生;二来住在教会就得参加教会的活动,听布道、唱圣歌。
还被定为“慕道友”的身份。
这让她心里很是别扭和忐忑,说不出是害怕什幺。
”“易拉罐、废报纸、空油瓶都有收购处,可卖不了几个钱!”赵阿姨说。
“你可别去干那些!我让我女儿给你打听打听,最好是做全职保姆。
一个月赚一千多美元,合人民币万把块呢!”“唉,住在这里已经四、五天了。
”文景叹气道。
“没关系!”赵阿姨手里的红丝线结了个疙瘩,就让文景坐在她身边帮她解。
“这教会就如同咱中国的红十字会,就是一种社会救助单位。
那章牧师和师母的心啊,纯朴、善良得象菩萨奶奶。
一天价就是讲奉献、讲宽容、讲救助。
你不住这里,还会有更垃圾的人住过来的……。
”“咔——啦”一声,那偷渡客的屋子里又传来吓人的声响。
这空旷的教堂、寂静的走廊对任何响声都具有传导和放大的功能。
“哼,这老郑!听说还当过村干部呢!说人道人的人!也偷渡!——可惜上了蛇头的当了!”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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