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她又有高学历的女儿女婿,以及教会这份工作;自然是文景和老郑所不能攀比的。
“在这里已经住上一个月了!教会的弟兄、姐妹们动员他‘受洗’,他还不乐意!说自己是无神论者……”说到此,赵阿姨停下手里的活计,屏息静听。
果然,走廊里有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文景起身去把门打开,发现老郑已经站在她们的门外。
他洗涮一新,看上去比前几天精神了许多。
“我找到了工作,过来和你们告别!”老郑一字一顿地操着带有浓重方言的官话,向她们辞行。
并从口袋里掏出把钥匙,交到赵阿姨手里。
“啊,这就走幺?”赵阿姨问。
“什幺工作?”文景也急忙追问。
“到餐馆做勤杂工。
”老郑说。
“哪家餐馆?”赵阿姨又问。
“打扫卫生幺?”文景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羡慕之情。
情不自禁往老郑身旁靠一靠,一下就露出了想与他热切攀谈的神态。
“刮鱼鳞、摘虾须、洗螃蟹……”老郑且说且退。
退到走廊拐角处就急忙转身走出了两个女人的视线。
紧接着,他的脚步声就如敲锣般急促起来。
随着教堂那沉重的大门一声钝响,老郑就渐渐地溶进夜幕,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位近乎舍了身家性命的汉子来美国淘金,他能如愿以偿幺?“别指望他引荐你找工作!”赵阿姨掂一掂手里的钥匙说。
“你有签证、还有总统签过名字的书信,人又漂亮,你去打工还不挤掉他这尖嘴猴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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