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散发出一种玉兰香皂的味道。
卫生纸卷儿就悬在手边,敞开使用,也没有人往自己家里夹带。
洗手池上方的水龙头用不着开关,只要把手伸过去,水就自然流了出来;手一离开,水也就停了流动。
墙上还装有纸巾盒和自动烘干机。
想想故乡吴庄的茅房和擦屁石,文景就笑着耸耸鼻子、皱皱眉头。
文景无论打扫哪里都非常投入。
她觉得这不是干活儿,而是实习、体验生活。
否则,真有人聘你做清洁工,你还不适应呢。
“难怪海纳不想家呢!”文景自言自语地笑道。
除了药物上的依赖外,初生之犊适应性强。
儿童医院的环境比教会都干净漂亮、高科技呢。
这丫头习惯了儿童医院的舒适环境,一提回国就摇头。
文景一边干活儿一边想自己的小女儿。
想着想着就收敛了笑容。
小女儿的身体恢复得很快,脸也白净了,身子骨也硬朗了。
这让文景很是欣慰。
但仅仅一个月的功夫,那小心儿却变大了,也变野了。
并且还有些少年不识愁滋味的狂妄。
一次,他给姐姐打罢电话后,竟然沉思良久,对妈妈说,等她长大后找个老外作女婿,就可以移民美国。
那时就有条件邀请姐姐和爸爸一齐来,让姐姐也在美国留留学,让爸爸也风光风光。
当文景给她讲自尊自强和爱国的道理时,她竟然说出这样一番道理来:“美国的土地和中国面积差不多,人家两亿多人口,咱们十三亿。
咱的国土资源按人一均就少得可怜了。
将来人越多,就不够用了。
咱能移民就移,不能移创造条件也移,这才是爱国哩。
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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