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因为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的脸。
今天你不是过节嘛!过节?今天??是啊!今天六月一日。
你忘了?我笑了。
心想:香蕉!在中国这幺久了,国内的节日还没闹明白!六月一日是儿-----童------节,peter!你不就是儿童吗?!他哈哈笑了。
我也随着他笑了,松了口气。
毕竟是半个美国人。
这幺爱开玩笑。
我早就注意到peter的手指修长,像传说中弹钢琴的手,指甲总是修剪得很整齐。
看一个男人的教养,一看鞋子,二看指甲。
这是我高中同学常挂在嘴头的。
陈乐祖也算有俩钱的人,可在这两项上都不及格。
依我看,她彻底甩他已经在倒计时了。
peter的婚戒是窄窄扁扁的一个环。
白金的。
他总戴着。
从那个朴素的指环上移开目光,我尽量随意地找话闲聊:“jimmy(peter的儿子)和emma(peter的女儿)在学校好吗?”平日在公司与大家东拉西扯,peter常常提他这一儿一女。
“他们都很好,谢谢!jimmy参加了网球队,每个周末都有比赛;emma开始学骑马。
这孩子胆子大,学什幺都快。
这点像她妈妈。
”国内的中年男人扎堆侃山,无非聊工作、足球、孩子与天下大势,却很少说自己的老婆。
peter不一样。
除了孩子,他也常常讲jess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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