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故事(小说连载十二)我高中同学剪了刀削发。
春天沙尘暴最疯狂那阵子,她也是白衣白裤。
从海南回来后,她几乎完全丢弃了黑色,而总穿素淡的绿、蓝或是米色,再就是白色。
然而我觉得,她的清汤挂面时代已经结束了。
嘉伟也说高中时代那个严肃的“芦柴棒”完全不见了。
她挺骚的。
现在。
我们三人偶尔在一起,以前她是不大理他的;现在却常常把我撇在一边和嘉伟聊得热火朝天。
对于这种被灯泡的局面,我很不满。
于是不再三人行。
对此嘉伟说他如释重负,可我却觉得他口是心非。
陈乐祖很久没给我打电话了。
也许她把他敷衍得很好;也许她成功得甩了他。
谁知道呢。
她不提他,我也就不问了。
我们俩有时仍然煲电话粥:她聊去酒吧玩的“艳遇”;我则讲公司里的人和事。
peter“六一”请我吃饭的事儿跟她大概说了。
她听了只淡淡的一句:看来香蕉对你有点儿意思。
我知道。
对老赵我冷淡了许多。
老赵心里自然明镜儿似的,但是旗人要面子,老赵就是旗人。
他再没提打车那件事,可我觉出他对于我的小心翼翼。
小刘女儿的学校高考刷过秃,因此常跟我念叨怕孩子考不上大学。
我邻居的闺女恰好在西城一所重点高中教数学。
于是我请那闺女帮我弄了几套她们学校备考的“真经”,忍痛送了她一盒国外的化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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