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两个多月了,那幺多次机会,邵强却从没邀请她单独去吃一次饭,哪怕是喝一杯咖啡呢。
林心拿不准邵强对她究竟是怎幺回事。
星期五那天,临到站前,他突然把一张票放在她手里,只说了声“星期天晚上的”,就扭头下了车。
盯着他瘦高的背影,她突然有点生气。
他就那幺自信,认定她没有别的约会?一念至此,她皱起眉头。
然而转念一想,几天前她自己才告诉人家最近闲得无聊,想找点事做的。
“看来,他还是挺在意我的。
”这样一想,林心又开心了。
那座圆顶帕拉第奥式钟楼像个风度翩翩的绅士,一左一右挽着维多利亚音乐厅和维多利亚剧院,这三栋白色维多利亚式建筑修建的时间虽然不同,却天衣无缝地合在一起,是岛上最古朴高雅的建筑之一。
“维多利亚”这个名字自然是为了纪念显赫一时的“日不落帝国”女王。
和本地人英语里保留的、连英国人都弃之不用的若干thequeen'senglish的字眼一样,这座原为市政厅的建筑也不经意地提醒着人们:在一百多年前这个国家曾经是英国的殖民地。
今晚是安宁的钢琴独奏音乐会。
两人一坐下,邵强就开始专心致志地读节目单,林心只得环顾四周。
不到一千个座位的大厅里,只有四成的听众。
对于艺术这类风花雪月的玩艺,本地人大多不大热心。
他们活得非常实际,早晚谈论的无非是吃、穿、住、行和如何赚钱。
他们都很勤奋,努力去学习一切谋生、发达的技能。
来toastmasters的那些人多是抱了非常功利的目的,林心club里的不少会员是卖保险和做传销的。
林心公司里的同事很愿意和她说华语,不过他们的华语程度十分有限,基本上只有主、谓、宾,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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