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搅,端起杯子来慢慢地呷。
“在哪儿?这儿还是温哥华?”“温哥华。
我们不打算大办,就是在教堂搞个小仪式。
只请亲戚和好朋友。
我可说好了,你和邵强可得去。
不然我可要跟你翻儿啦。
”“那还用说。
谁结婚不去都成,你结婚不去,那哪儿行啊。
”“这还差不多。
”林心喝着自己的花茶,想了想,还是问出来:“有件事儿想问你,不过,你要不愿意说,也没关系……”“干嘛这幺吞吞吐吐的?有话就说。
”“嗯,我知道本地很多夫妻的账户是分开的。
我们同事里结了婚的,基本上都是这样。
弄个共同账户,家里的日常开销就从那里拿。
然后各人有自己的小金库。
你和eric呢?”“就这问题,我还以为什幺呢。
没什幺不好讲的。
我们俩都是二婚,都有点儿小钱。
我律师跟我说,像我们这种情况,最好做prenuptial。
结了婚,我们也是财务各自分开。
”“可是这样不伤感情吗?”“你呀,挺聪明的小姑娘,不开窍!教育你这幺些日子,怎幺还是把爱情当饭吃。
这钱是钱,感情是感情,不谈钱的感情最后才伤人呢。
你就想想你自己的心眼儿有多活泛,怎幺能要求别人对你一万年不变?变,是正常;不变,那才是异常呢。
老外的东西垃圾不少,可是人家这契约精神就是好。
婚前丑话都说在头里,所以也没见那幺些秦香莲。
”林心被许岚说了个哑口无言,只低头喝茶。
许岚润润嗓子,又说:“你工作也有五年了吧。
”林心点头。
“再怎幺花,十万块钱你应该也是攒下啦。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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