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坏,我一个起身趴在母亲的身上,左手把母亲的头发往后拨开,露出耳朵,我细声的说:「妈想要什幺?」母亲没有回答,但是我的左手早已经深近母亲的下体,中指在内裤里面,不停的挖抠着那早已经湿润泛滥的淫穴,右手爱抚着母亲的左耳的耳垂,我右手大拇指跟中指轻轻的捏着耳垂,随即食指在耳窝里轻轻的搔动。
我舔着母亲的右耳,母亲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扭着头想要挣脱,我带着命令的口气说:「不准逃。
」母亲只好乖乖的让我舔她右耳。
母亲在此时此刻,多年沉寂的性欲,终于被挑起那欲望之火,那名为偷情,也名为乱伦,没有人会知道事情的走向会事这样。
一直以来,自己对于儿子仅是那轻情,但是在此时此刻,这个调戏自己的男人,却是自己的亲身骨肉,而且地点竟然还是自己的生涯中,最为专业的牙医领域,一间牙医诊所,白天的病人来来去去,晚上却成为自己与儿子调情性爱的地点,会不会明天上班的时候,当病人躺在诊疗椅上,却不知前一晚的牙医娘,早已经淫水泛滥让椅上湿了一片。
羞耻心袭上了心头,不得不说久违男人的指交,阴道肉壁更可望的是那个东西,偏偏却是难以启齿,当儿子的右手将自己胸前白色衬衫的钮扣,一颗颗的解开时,想到自己替病人电钻时,病人的眼光都是落在自己的下乳房,或多或少自己的傲人的上围,能够让病人偷瞄着,心里却是带着一点爽快感吧。
当儿子玩弄够我的耳朵时,儿子的脸庞与我面对面,我的下体随着儿子指交速度加剧时,我那早已经被挑起的欲火,逐渐变成烈火,什幺都不想管了,无论谁都可以,只要现在此刻能满足我,儿子也行,病人也行。
当我因为指交而高潮时,淫液流满了椅面,整件内裤跟黑色丝袜也被沾满浸湿,当儿子把左手放在诊疗灯台的灯光底下,那透过光线穿透的左手指间,透明黏稠的液体,正是自己刚刚抠到g点高潮的证明,好多年了,久违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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