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有仔细处理,过了两日,伤口化脓,便病倒了。
夫人蒙他舍命搭救,对他自然十分感激,见他病倒了,自然衣不解开,尽力照顾他。
如此一来,不免就有了肉体接触。
」说着搂着腰肢的手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方柔的娇躯揉入自己的体内一般。
方柔的呼吸有些急促,偎在白寒枫怀中柔声道:「是了。
照看病人,最麻烦不过。
又要照顾拉屎拉尿,又要清洗身子更换衣服,全身上下都看遍了罢。
」白寒枫紧紧地抱着方柔,嘴唇贴在方柔的耳边,说道:「我猜,夫人那时便知道了他那阳物的长度。
」方柔脸上红通通地,低着头并不作声。
白寒枫又道:「方豫那厮身体健壮,四五日后便痊愈了。
两人便继续上路。
这日,也合该有事,忽地下起暴雨。
两人便在路边找了家客栈投宿。
不料,客栈中竟只剩一间房了。
那房间还很狭小,只放了一张小床。
两人没了法子,只好凑活着过一夜。
」方柔的双手也搂在白寒枫腰上道:「那……那他们,不是睡在了一块?定是他……忍耐不住,强暴了夫人,是不是?」白寒枫道:「那倒不是。
那人虽然好色,但也懂得尊卑。
便是睡在一张床上,也不会去搂抱夫人。
只是睡到半夜,隔壁的一对夫妻突然办起事来。
」方柔柳眉微蹙,嗔道:「怎幺……怎幺会有这种事?那对夫妻……不是害人麽?」白寒枫道:「嫂嫂,你却不知。
那些乡下夫妇平常住的是草屋茅舍,夫妇在屋里办事,屋外的人若是有意,都能瞧见,哪会在乎有没有人听见。
你也知道方豫十分好色,此时听着靡靡之音,闻着身边美人的体香,哪里还按捺地住,情不自禁伸出手摸了过去。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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