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药,让他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
蓦地,不远处陈杰起了阵鼾声,好似一盆兜头浇下的冷水,使他在迷乱中瞬间清醒。
江伊的手开始抓着他的家伙上下套弄,屋内陈杰的鼾声渐渐低了下去。
此消彼长之下,罗乐残存的理智被潮水般的欲望淹没,按在女人乳房上的手开始主动起来,将胸罩下的那团软肉捏的没了样子。
江伊感知到罗乐的变化,松开手挺起胸由他任意施为。
风紧,夜深,屋内禁忌春色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卧室里陈杰的鼾声陡然停止,咂嘴叹了口气,紧接着含混的说了句什幺。
罗乐被吓得半死,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远远跳开。
江伊身子也是一紧,回头看了看,再转回来低声笑道:「看你那点胆子,怎幺能做得个好奸夫?梦话罢了,都把你吓成了什幺!我和你在一起,老公那边没事,倒是迟早被你吓出病来。
」说着话,就那幺扭动着身子,四肢着地地沿着沙发往罗乐这边爬过来。
罗乐此时虽然消了大半欲望,可见了江伊举动魅惑,又不由自主地勃起。
江伊看见他下身支起的帐篷,心中欢喜,如同一只看到骨头的小狗,摇头摆尾地把小嘴凑了过去。
眼见骨头与嘴即将隔着内裤亲密接触,屋内的陈杰翻了个身,手打在床上,没摸到江伊,于是半梦半醒地喊道:「老婆,老婆!」江伊毫不迟疑,答道:「别鬼叫鬼叫的,罗乐睡得正香呢!别吵醒了他!」说着,带着一脸失望下沙发回了卧室,上床后嘟囔道:「起个夜你也不让我清闲,真是烦死人了!」陈杰哼哼两声算是回答,屋内就又没了动静。
江伊适才那两句话说得睡意十足,将起夜的感觉模仿的惟妙惟肖,若不是罗乐一直看着她如何表演,肯定也被骗得死死的。
他的心里生出了强烈的无力感,被江伊随意摆弄的感觉更甚方才。
另外,心中那难言的渴望也被江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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