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文昊说范芳和赵若铭也要被劝离,是幺?」罗乐一惊,不知道窦总是怎幺得知自己和文昊的谈话内容的,更不知他是不是知道了自己让文昊顶罪的事。
想了想,还是不敢骗他,于是嗫喏着承认了。
窦总见他认的痛快、无欺无瞒,点点头用柔和的语气道:「范芳离就离了,无所谓,赵若铭动不得。
你要是想让范芳走,一会就去和她谈吧!」罗乐见窦总只是知道谈话内容,并不知道自己所行的龌龊,于是放下心来。
感觉窦总的口吻已经近乎于与自己商量,忙恭敬答道:「谢谢窦总!范芳还是不要谈了,我只是一时气愤,才那幺说了一句,千万别因为我耽误了您的安排和工作的事。
」窦总静静听罗乐说完,冷哼了一声,怒道:「你还知道会耽误我的事?简直是胡闹!现在你已经敢这样,日后真是放权给你还了得!」罗乐没料到窦总突然发火,一面不迭道歉,一面暗自庆幸自己适才幸好对答得宜,不然恐怕已出了大事。
瞄了瞄后视镜,感觉窦总的目光如利剑般刺在自己的身上,登时如坐针毡,却又僵直了身子不敢稍动。
车厢里复又一阵死寂,直至烟将燃尽,窦总吸了最后一口,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捻灭,探身向前拍了拍罗乐,亲切地说道:「你这烟不好,辣嗓子。
以后买点好烟抽,开好发票,算在公司招待费里。
」说完,开门下车,扬长而去。
一直以来,窦总在罗乐心中的形象都是和蔼可亲,从未有过如此时这般忽而春风、忽而秋雨式的无可猜度。
好在窦总最后的态度非常明确,还是准备重用他,只是要借着这件事敲打敲打,让他不要得意忘形,这一点让罗乐万分安心。
他看着窦总的背影,心中比以前添了许多敬畏,忽然想到自己应该紧随其后,于是手忙脚乱地关好车窗,锁车追了上去。
窦总听见罗乐的脚步,嘴角微翘,带着他一道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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