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八十二回:碾冰魄颦卿说今古,烧炭盆弘昼戏雷霆(第2/15页)
圈禁性奴,必要求个淫行快活,宣泄一二皮肉一时之快意,他才得抒怀。
只是男子为阳,女儿为阴,颦儿竟不知苍天造物,怎生这等颠倒胡为没道理……偏偏阴阳不合,男女各异……但为这一层,才有着历代来不堪的事,什幺飞燕合德、昭君西子,倒引来所谓红颜多祸水,淫奔浪娇儿之说……」弘昼听她所言,倒也是自己没想过的,正自思索,却听她依旧伏地言道:「只是漫说什幺主不主,奴不奴的话头……便是合德为妃子,成帝为君王;或是普通人家,男子为夫,女儿家是妻妾;总是男子为天纲,女儿家只有个地德迎合的道理……那就该是应和男子所欲。
十停女儿家,倒有九成九,只好于那闺阁里忍耻忍污,装个相声儿迁就……即是迁就,总又是不足……才有那自古以来,总是一二至情至性女子,是真真切切只为博君欢喜,就做那一等子淫行也就罢了……辱没了自己清白,就为了男子欢喜。
偏偏是这等行径,男子一时得意了,事后却又要疑我等失节。
疑心也就罢了,总要勾笔污我清白,反而说是女儿家水性……可叹那合德,君王好色,她一心以色事君,用尽心机,天体玉裸,怀香问欲,可怜她十几岁女儿家,自己就不辱、不耻?想来人后,也是饮恨吞泪、可叹薄命的……怎生千古世人,就饶她不过?就请敢问主子……女儿家究竟淫得?还是淫不得?如何方能即乘了世人的心,又对了主子的意。
」弘昼听她这番哀告之中,自有一份凄凉可叹、忍辱悲愤之意。
只是再细细一思一想,这妮儿竟似在引古说今,替可卿告解,只说可卿「淫行」可疑,乃是伺候自己故作淫意所为。
可卿倒是个「真真切切只为博君欢喜,就做那一等子淫行」,自己却是「疑之失节,污之清白」。
隐隐大不平之味,那里头暗含着嘲弄自己之意更是显然,不由一时勃然大怒。
如今低头再瞧,黛玉浑身花颜青丝、落羽霓裳、小川古琴,竟是处处显得刻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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