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话一出口,心下又后悔了,她本是觉在房里丫头紫鹃面前,要点点滴滴,失身被辱,被男子如此淫玩自己最干净的甚至,此生已成残花败柳,多少清高桀骜一片浮云,竟也顾不得旁的。
但是真的哀告了,又未免失了气性,自己不是早早念定」再怎幺辱玩,也偏偏要尽了性奴本分,好在礼数上不让人小瞧了去?「,一念至此,心头但觉如同小鹿乱撞,气息都不匀了,头昏眼花,四肢乏力,灵台一片迷蒙,但觉弘昼让紫鹃瞧着自己失身,却是自己该当承受的。
本来已是哭的没了气力,身上水儿也随着汗珠出了大半,竟该昏死过去,此刻却偏偏挣扎着,要挽回几句,连此生未曾出口之淫语耻声都慌乱伴着泪儿出口了,倒也连贯起来:「不……不是……不是的……呜呜……主子……我,我是主子性奴,您是我的主人,亦是我的天爷,自'w”ww点0`1^b^z点n'e`t`然想怎幺就怎幺样。
我……我的身子,生就多少风流,便有些意趣,守几年的童贞,都是为主子而生,供主子糟蹋,由得主子作践的。
主子要摸、要玩、要奸、要辱、要尽兴赏用,便是变着法儿摧残凌辱也是当得的。
我身子弱,受不得,是我的冤孽;受得,便是我的造化。
我……怕主子玩得不够尽兴……或让奴儿侍婢退下去,我……我……自己褪了裙子,兜儿、裤儿、便给主子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好好的……奸玩那些最好紧处……颦儿虽年幼,身子想来亦有一些柔媚舒坦处,便都是主子的,主子一人享用,尽兴释怀、何必……给个小人奴儿在一旁看了去……「她说到后来,自己亦知道难以自圆,不过是推脱之辞,依旧是那分孤傲之心,自己也是脸红红的断了声音。
却果然,这弘昼嘿嘿一晒道:「你这蹄子,被玩成这幅模样还不受教训……回回定是要卖弄聪明。
我若想玩独自奸你,便是在那房里头,禁了众人,辱你三日三夜,饿死了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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