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汗……这……按理说这府上钟鼎之家,小姐年纪又小,怎幺会如此……下官才疏学浅,习艺不精,惶恐难安啊……」就算是弘昼,听到这里,一则心下未免赞叹这吴谦果然是了得国手,竟然能诊断出黛玉一身大汗来,二则也未免有些脸红惭愧……他虽好色,却不是荼毒之人,那黛玉「白日里一身大汗」却是那日被他淫玩折磨,用炉子「蒸」出来,倒不想被这国手神医从脉象里都切了出来。
连忙咳嗽一声掩饰,却连称呼都改了,只道:「先生果然高明,但请赐教,这病还医得否?当用何药?」吴谦又是打躬作揖十二分恭敬,道:「回王爷的话,小姐此病,实在是个大症候,本不容易治。
只是下官去岁游学,在那两广总督府上,结交过几位西洋和尚……他们说的什幺『道理』『逻辑』下官不甚明了亦难知究竟,但是他们于医理却是别有洞天,虽不讲先天五行之术,却讲究『知症用克』,和我本草药理可以相得益彰。
小姐这个病,原是不易着手,但他们有一味『阿度那霜』正好可以对症,专攻脾肺心脉不足,下官在广州几个病人身上试用,竟有奇效;我适才又开了个小方子,用人参、茯苓、当归、白芍为君,雪莲、川贝、驼峰、苜蓿为辅,再调养些个,竟是可望痊愈。
只是……这个……是西洋药,颇为难得,在两广一瓶就值百金,就是两广总督,也不过上贡了几十瓶……鸿胪寺收了,只为大内而用,下官却无缘得之……为医者难用药,十万不安啊。
」弘昼听了黛玉之病有治,已是大笑道:「先生说哪里话,既然是贵重贡药,自然是着落在小王身上。
有先生今儿费心看护,说出症候药理,已是感激不尽。
既如此,小王心里有数了。
只不过还有一位史家小姐,如今不知怎的,就是嗜睡……先生以为……」那吴谦忙道:「这却不妨……想来是千金明珠,冬日里倦怠,从脉象上来说,略略有些体气不足,下官以为史家小姐若不喜欢,竟不用药,只滋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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