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动弹。
好在弘昼适才已是难忍,此刻连番受用,但觉小腹下头全是舒坦,一声虎吼,觉得精关难耐……却不肯污了被子,只压着嗓子说一声:「好了……你下来,替你主子吸出来……不嫌弃……便吃下去……莫污了被褥,不好歇觉。
」平儿已经是哭的泪涟涟的,听弘昼这一说,不由悲喜交加,连声说个「是,平儿怎敢嫌弃」。
两条腿儿一支撑,才从弘昼那根如同烙铁一样折磨了自己半日的阳根上拔出身来。
她也不敢稍有休息,一口儿就张嘴,含住了弘昼那根巨物。
但觉才含上,一股子又腥又烫,又腻又浓的浆汁便从那话儿处爆射出来,她记得弘昼吩咐「吃下去……莫污了被褥」哪里敢躲,此刻已经辱到这种地步,也不管不敢,不要命似的舌头乱卷,喉头乱吸,将那浆汁一股又一股,全然吞咽下去……好半日……那浆汁似乎才止了。
她已是精疲力竭,百无一力,连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却依旧不敢放开,还是勉强用着最后的气力,替弘昼含着那渐渐疲软的根儿……哪知弘昼竟然托着自己的屁股上娇肉一抬,将自己的身子抬了起来。
她已是知晓,便顺着弘昼动作,将整个身子又挪了上去,这会便如同自己初进来被窝一般,倒似一个小猫咪似的,依偎在弘昼臂弯里。
她难辨东西,只觉得便是如此,明明都是这主子一番疼爱之意,实在觉得受不起,挣扎着勉强吞咽了口水,才缓缓进言道:「主子……您下头虽打理了……平儿下头却脏了,不敢这幺着靠着主子,没得搅扰了主子午觉……要不您先躺着……平儿去清理会子,再来陪主子睡,可好?」弘昼抚摸一把她的秀发,却不回答她,仿佛自说自话一般,才说:「你的心思本王知道。
你不用这般惶恐,你无非是陪过男人罢了。
就你这身子,本王用着其实也快活的。
凤丫头,情丫头,还不是都陪过男人,本王其实也一样也赏用她们身子很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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