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平儿素来断然不是个一味求欢邀宠的,既然自己都说了,只是陪歇,晚些再奸玩她,怎幺居然就要如此折辱自己。
他一转念,又思适才自己言辞,并平儿所说的话,虽未曾想到「怕凤姐含酸」一层,却也悟到是平儿误会,以为口儿、手儿伺候自己,自己竟然不满意……小小女孩,实在没有什幺,只有献上最珍贵羞人之所在,来折磨身体,凌辱魂魄,只求自己「快活些个」。
他这两日,心下都不快活,总为可卿通奸之事觉得烦闷。
此刻见这平儿如此自辱,却又百口无求,比对之下,未免心生怜爱之意,反而有些不忍就此奸了平儿……只是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说来,是该斥责两句,还是该安慰两声?若是一味叫她不要如此……却不是反而要唬坏了这小丫头。
只是当次之刻,自己便是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那龟头马眼触及到处,一片幽香桃源,几分玲珑褶皱,一颗逗肉嫩芽,两片湿嫩贝肉……便是男人,又如何能想旁的,只是那平儿折腾会子,自己的阳具就在那精致玲珑的穴口磨来擦去,却总是从那一片娇嫩处滑来滑去,不得其入,原来那平儿虽失身于贾琏,其实身子单薄,性子清纯,和那上身一对微微玉乳交相辉映的,是下体只有两根余宽一方桃源小缝,她又单手支撑着身子,如何能轻易「坐」的下去?弄一会子,总是不得入,摩来擦去,可怜连那穴口涟漪都滴落了几滴甘露,依旧插不进去。
那平儿先时还能撑得住些,后来又羞又急,又是惶恐不安,居然连声抽噎起来。
弘昼细听过去,她亦只是呜咽:「呜呜……平儿没用……平儿有罪,平儿不成人……呜呜……求主子责罚……求主子凌辱……求主子自己来……可好?」弘昼到了此刻,无论如何都忍不得,喘息着只一笑,伸手过去在平儿死死支撑在床铺上的手腕上抚摸一把,只道:「你个死丫头……说你恭敬吧,胆子也大;说你心思至纯吧,把人浪出火来,又不会了。
一味胡思乱想什幺……你的手儿、口儿,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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