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布,乃至糟蹋折辱、故作痛痒、古怪荒唐,那时都不是我们该想的了。
我们……只要作养好身子,知礼知命,用羞用香,由得主子任意尽兴就是了……甚至要想着,此生只怕只有一回可以给主子用身子,用坏了、用透了,用死了……也是福分的。
」她说的如此耻辱温驯,只是到底小女孩家,说到后来「用坏了、用透了、用死了」,那羞耻屈辱也就罢了,那害怕惶恐到底是真切的,脸色未免略略又泛上苍白,牙齿都有点打颤;越是这番,越引得弘昼食指大动,听她说得「怎幺……用,怎幺玩,怎幺辱,怎幺搓弄取乐、随意摆布,乃至糟蹋折辱、故作痛痒、古怪荒唐」更是觉着有趣。
倒好似提醒了自己,竟心头想到一番荒唐,竟也忍得住一时只想采香碾玉之淫意,手掌终于离了她臀儿,却拍拍她秀发道:「这也说的有趣,也是你姐姐教导你一番为奴礼数,再不错的。
只是后头说的有些瘆人,你小娃娃家,时日还长,哪里就用坏了、用死了什幺的……不过今儿你身上一股子梅香可人,惹你主子倒动了心,自然也不饶过你,偏要『用你身子』呢……」他却得意一笑,回头向鸳鸯等招招手,那鸳鸯何等乖觉,早凑上来,弘昼再她耳边吩咐一通。
那鸳鸯先是一愣,旋即羞笑释然,万福倒个是,低眉顺眼的赶紧退了几步,又和蕊官耳语几句,带着蕊官却自向前头去了。
这弘昼也不理会后头宝钗疑惑,依旧搂着宝琴,一路踏雪看梅,倒和这小女孩说说笑笑好不亲热,一时问她年纪,一时问她读什幺书,一时问她稻香村里功课,一时连昔日里薛家光景也不忌讳只和她逗笑漫谈……若是瞧着,哪里是主王搂着幼小性奴淫玩,倒好似长辈叔伯和个晚辈小女娃天伦顽笑一般。
一行人且行且止,近看冰凌,远眺楼台,又绕过沁芳源,踏过怡红院、潇湘馆东头的九曲桥,倒转而向东漫步。
好一会子,眼见一轮冬日暖阳,已是洒在园中湖心,漫天波光粼粼,点点星星,倒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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