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此事羞耻凌辱,到底羞耻在哪里,凌辱在何处,却也是一知半解。
只是此时此刻,想着自己一对小奶儿顶着肚兜,那小解的蜜水细缝在小裤包裹下,也是形态清晰可见,才当真能体味到,女孩子被男人看身子是何等羞辱之事。
虽然自己不能抬头,却也能感受到主子弘昼的目光在自己要紧处扫视,彷佛每一次被弘昼瞧了,都是自己失节玷污、贞操沦丧之折磨滋味。
只是自己也知,脱衣裳给主子瞧,不过是此刻之事,等一会子,自己小小年纪,也免不了被摸身子、奸身子,玩身子,凌辱身子,糟蹋身子……此刻之辱,已是无需一提了。
想到此节,亦是心下一灰,却也不敢落泪,只是在脖领上将那肚兜吊在后颈子上的蝴蝶结也拉扯松了,那肚兜本来不过是绸缎轻薄,连绵褶皱,此刻一撩之下,也是一团黄影垂垂而下,她到底羞得无地自容,一只手忍不住箍着身子护着稚嫩奶儿,一只手还抓着那肚兜布片儿舍不得抛下,只是痴心妄想、镜花水月,只盼还能再有片刻三分,能做个没给男人赏过裸躯,看过奶儿的童真小女。
这肚兜一落,饶是宝琴护着奶儿,一对胸前白皙粉莲,其实已是落入弘昼之眼,虽然小奶头儿只是一显之下,又被宝琴一对肉乎乎的胳膊箍着护卫了,但是那奶儿被这幺一箍,越发挤出形态来,真正是初春小乳、白皙娇质、盈盈一握、蕊蕊两分、弹蕊琢花、柔云弄雨……这宝琴到底比惜春大一岁,又只怕是青熟略别,看她奶儿,虽不同园中少女玲珑丰腴,娇俏挺美,比惜春、李玟、李琦等小丫头,却又到底有了几分初初绽放之颜色。
瞧着,只怕已经可以用一只手掌尽情摸玩揉弄了。
便是在她玉臂裹抱之下,已是可以挤出一条可人意的小乳沟来。
弘昼搓弄自己下体已是加了气力,口中呜咽喝命:「遮什幺……放下……」。
那宝琴听主人到底有了喝命,却是眼圈一红,努力忍了泪,到底双手无可奈何的一垂,垂到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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