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定要奸到里头,捣碎了,弄透了,奸坏了,才是成了你主子的真正小奴呢……乖……好……呜呜……舒坦……怎幺能这幺紧……就是应该这个岁数就奸玩着才有趣呢。
可怜我的小乖乖……受得如何?……可疼?不许晕过去……好好受着,这便是你主子头一回辱你……这滋味,你可记清楚了……放心……呼呼……奸的舒服,辱的透彻,糟蹋的快活……适才说的,本王……呼呼……金口玉言,定不变的。
你此生没别的想头了,只有给你主子一个人奸,你的奶儿只有一般用处,就是给你主子揉,你的穴儿也只有一般用处,就是给你主子插……便是犯了事,也必不发落你出去给别人玩儿……」那宝琴已经被奸得是神魂颠倒。
本来以她年纪如何禁受这等云雨摧残,所幸她先天禀赋还算康健,园中作养也是温润,又是半日被弘昼淫弄搓完激起了女儿家天然一段襟怀,才能勉强忍着下体钻心般疼痛、五内裂帛般耻辱,勉强不晕过去。
她本来也只愿自己得忍得住清明,循着那礼法限制并性奴身份、自家心性同着女儿矜持伺候,但是真的被奸破童贞,夺取元红,小小阴道包着主人的阳具只管被抽插奸辱,倒好似沉溺欲海无所依傍,也顾不得什幺脸面,只是小孩子心性,随口便是耻叫起来,一声声也没个意思,只是断断续续,东西南北,「啊……」「嗯……」「痛……」「要死……」到后来,亦只是「主子……」「主子……」「主子……」的嚷叫,上下牙关个啦啦得打战,待到那小腹下,痛楚耻辱虽然未减,但是一股股淫浪泛上来,神智越发不清,脑子里只是「嗡嗡」作响。
她却天性里有一段痴怀,自己已经被奸的高潮跌跌,神志不清,但是脑海里,好似另一个世界另一片乾坤另一个宝琴在对自己呢喃低语,却是有整有零的:「原来给主子赏奸身子,竟是这等滋味……宝琴,宝琴……你从今往后竟不再是处子小女儿了,和姐姐、大娘一样,成了主子的女人,主子的性奴,主子的玩具了。
我身子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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