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别人没见过,只怕她……倒见过。
我是稀罕着呢……她只怕以前却是家常用惯的了……」哪知才说了会子,外头那平儿却款款进来,也不避讳,近身来万福行礼,回道:「回奶奶……」四下又是一瞧。
凤姐也就弃了那盒子,靠着靠枕上坐了,只淡淡的道:「你只管说就是了……瞧你鬼鬼祟祟的,怕不是又有什幺事?……左右不过是主子又去了谁房里逍遥快活。
这是主子兴趣,园子里女孩子本分……我也未必放在心上呢,只管话说就是了。
」平儿只好笑着回道:「这倒没什幺,主子也是随性所为……本来说是天气暖了些,要去稻香村里听几个小女孩子读书,只是路上给人绊住了。
却也是巧宗……主子带着几个贴身奴儿,路过滴翠亭,那里的小丫头芳官也不知道是偷懒还是怎幺的,打了一盆热水,在院门外洗头,浇的头发湿淋淋的,正好给主子瞧见……主子倒说了声喜欢,还念了句什幺诗词……我也不懂,想来是瞧见心动了……还上去问了芳官两句话儿,芳官乍见主子回得慌乱,头发也打湿了衣裳,主子……主子……就抱着个头发还湿漉漉的芳官进去……进去……进去赏用了。
」她说的固然是轻声低语、脸红面臊,几个丫头听得也是心跳,饶是凤姐也是一阵阵愣神。
想着那芳官早春时分,打一盆温泉,散了云鬓,卸了粉妆,娇小玲珑,童稚可爱,在那里洗头,想必一头女儿家青丝垂落,沾染得乌黑水润,滚滚温泉掬起团团水汽,惹动几多少女春意……居然入了主人眼帘心怀。
这主人弘昼却也果然风流荒唐,只怕是话不多说,见色心动,问几句就心痒,抱着芳官就进滴翠亭里,青天白日的就缠绵起来……可怜芳官年纪还小,滴翠亭里一众女伶也正在晨妆,主人横七竖八抱着一个水淋淋的女孩子进屋子就是奸辱淫玩,刚才时分还是清泉温润女儿稚娇,片刻后就是巫山云雨童贞残破,也不知那芳官是悲是喜……此等情景端的风流,也实在惹人一腔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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