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意识到,对方对自己的了解已经非常充分了,自己这次要是不和对方配合,不仅仅是身败名裂那幺简单,恐怕连生命都真正有危险了。
”知道了,我说、我说……”刘钊跪在地上几乎是带着哭腔开始了讲述。
”是去年的建党纪念日。
学院里组织全体教职工一块吃饭。
就在聚餐前几天,范曾答应了我们学院的聘任,表示愿意接受学院客座教授的身份。
所以学院领导层很高兴,在聚餐结束后就提议学院里的主要教授和讲师们一起到学院综合楼的礼堂一起喝酒、唱卡拉ok,那地方大,顺道也能搞个小型舞会。
””范曾?哦,我听说过。
好像是个画家,我记得他好像很喜欢和自己朋友的老婆通奸,先是和朋友马泉的老婆通奸,把那个姓边的女人给娶了过来,玩了几年玩腻了,就又和另一个朋友须遵德的老婆通奸。
然后把姓边的女人蹬了,改娶了那个姓张的女人做老婆,而且据我了解,这家伙人品实在有问题,拐了别人老婆也就算了,居然连须遵德的房产、收藏、以及全部财产都一扫而空。
这就是在太不地道了。
对了,我记得这家伙不是八九年学潮之后逃亡国外了幺?什幺时候回来的?你们学院居然还聘他当客座教授?”魏鹏了解范曾的往事并不奇怪。
通过岳父的关系,他曾接触过不少上层的领导人物。
范曾此人,在八十年代末期同严家其等人相类,逃亡之后一度在中央高层引起震怒。
所以在同岳父的那些友人交流中,他了解到了不少范曾的情况。
不过魏鹏对于范曾是有些鄙视的。
一个一门心思勾引朋友女人的人,其道德水准只能用卑劣才能形容了。
得知范曾居然被这里的美术学院聘任为了客座教授,魏鹏还是忍不住奚落了起来。
”是、是,你说的对。
但聘用范曾是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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