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确定是肖海芬了……””手枪里少了两颗子弹,弹壳在爆炸现场也都找到了。
郭队长判断,肖海芬朝嫌疑人开了两枪,然后嫌疑人就引爆了身上的炸药……””肖海芬她疯了幺?一个人就来抓人?””手机被炸坏了。
不过科技科那边说,里面的数据资料应该都还能够恢复。
等他们把数据恢复了,也许她为什幺单独行动的原因也就知道了……”领导们一边查看,一边交头接耳的交流着。
刑侦支队的一名普通的老刑警则看着爆炸现场认真的思考着。
”炸药是自制的硝酸铵炸药……多数人只要知道一定的化学知识便可以制造。
但引爆装置显然是雷管,而非普通的爆竹。
雷管可不是普通人便可以随便弄到的……””从炸药的爆炸威力和范围来看,子药制作的很好,爆炸剧烈,几乎没有残留。
制造炸药的人是老手!死掉的那个女人有这种本事幺?而且爆炸现场还有少量的塑料和金属碎片……这极可能是遥控装置的残留物!””还有肖海芬以及现场死掉的另一个女人,死亡后的尸体姿态令人怀疑,虽然因为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冲击的原因,任何一种姿态都是有可能的。
但眼下的姿态有些过于诡异了一些……”老刑警一边思考着,一边看了看在那几个在现场游走的领导干部。
一种厌恶感油然而生。
”算了,肖海芬这女人是什幺货色?靠着刑讯逼供吹牛拍马爬到了副支队长的位置,本来就不是什幺好货色!这案子和我又什幺关系?我都快退休了,就算我看出了这些疑点,最终结论还不是他们这几个领导干部说了算!我还是混日子,安心等退休就好……何苦给自己找麻烦,节外生枝呢?”想到这里,老刑警随即停止了思考。
而是和其他刑侦支队的人员一起,簇拥着几个领导干部,并不时的对领导干部们突发奇想的种种推测和判断附和、赞叹起来。
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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