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安慰着身边年轻的主人,但任何人此时都可以从她粗短的呼吸声中听出,她已经负伤了。
就在刚才,随着一阵短暂地兵刃交接的声音,追兵再次被这位身手不凡的女性所击退。
这个黑色皮肤的女人无论是战技还是体力都十分过人,但她带着身边的小主人已经逃了相当远的一段路,再加上与身后的敌人反复交手,她的体力已经所剩无几。
这种一边保持距离一边与敌人交兵的战术显然不是寻常的盗匪所能熟练掌握的。
玛丽曾尝试停下脚步与他们正面交锋,但他们非但没有一拥而上以众敌寡,反而是有秩序地一边后退,一边展开阵型试图包围她们二人,这让玛丽下定决心:只能逃,不能打。
之后的情形,证实了她的判断是正确的。
这些人非但训练有素,而且个个身手不凡。
通过他们一个个轮流上前与自己的短暂过招,玛丽明显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如果只是一对一单挑,甚至是一对二,玛丽都有自信能与之一战。
可他们实在是太多了,虽然光线奇差,但玛丽能够通过脚步声数出他们的数量。
八——不,是九个。
更加让人绝望的是,尽管战力上有着绝对优势,但他们没有丝毫的大意轻敌。
他们只是不停地用这种一击即退的手法最大限度地榨取着自己的体力,而且,这并不代表他们的攻势很弱。
从手臂上传来的感觉绝不是象征性的试探,他们的每一击都沉重无比,没有虚招,招招致命。
更何况,随着追逐战一步步进入尾声,他们的攻击愈发猛烈,愈发频繁。
情况很不妙。
又过了不久,原先视线中模糊的建筑轮廓逐渐变得清晰,一行人且战且行到了贫民窟附近。
玛丽明白,最后的时刻就要到了。
「小姐,请——请不要哭,听——听我说,呼——」这个叫玛丽的女人已经有点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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