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还有别的事要处理,驾着马车离开了,赛门则直奔地下。
拉开书架,跳下楼梯,冲过甬道,最后一把推开那扇厚重的铁门。
赛门几乎是一口气从大门口冲进了密室。
「啊,我们的赛门大人终于回来了。
」就在赛门推开门的时候,房间里传出了一个年轻女性的声音。
昏暗的灯光下,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以不同的姿态展现在赛门的眼前。
昨夜带来的两个女人,一个正被反绑着双手,仰面躺倒在地上,脚腕上缠着的绳索向着两边的墙壁延伸出去,将她的双腿拉伸至了极限。
另一个的状况更加糟糕。
她被反手吊起在房间的深处,微妙的高度使得她只能勉强用脚尖点地来保持平衡但那也很勉强,因为她的全身都布满了暗红色的鞭痕。
从那双微微颤抖的小腿不难看出,此时她想要缓解肩部痛楚的努力相当徒劳。
与这两位截然不同,汉娜正坐在一张带扶手的椅子上,悠然地品着一杯红茶,位置就在那个倒地的女人身旁。
汉娜的左手执着一支硬质马鞭,右手端着一只瓷质的茶杯,嘴唇随着头部微微地左右摆动,吹拂着杯中泛起的茶末。
透过杯中冉冉升起的白雾,赛门看到了汉娜的眼神,一时没有吱声。
「啪!」打破沉默的是一声鞭响。
汉娜将手中的马鞭朝着倒在一旁的女人的双腿正中部位抽了下去。
马鞭的末梢,一块比指尖大不了多少的硬牛皮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那个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呜……」地上的女人发出了一声并不响亮的惨呼。
虽然此刻看不清她的脸孔,但她的嘴应该是被堵住的。
「日理万机的赛门先生到这里来有何贵干?」汉娜浅浅地抿了一口茶,眼睛一直盯在赛门的身上。
透过汉娜半被茶杯遮挡住的脸孔以及她那略带幽怨的语气,赛门明显能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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