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唯独只有与帮派相关的事务,她一概不沾。
在赛门的女人中,无论是在对待赛门的态度上,还是性癖,汉娜都非常与众不同。
现在,敢像这样当面奚落赛门的女人,大概就只有汉娜一人。
汉娜自认为不再是帮派的一员,所以也就没必要对赛门毕恭毕敬——赛门对此颇有微词,因为汉娜从前在帮会中的时候也不见得就对赛门有多客气。
不过赛门并不觉得这是什幺大问题。
真正让赛门没辙的,是汉娜那变本加厉的受虐欲。
汉娜有个视若珍宝的漆柜,里面收藏着汉娜收集至今的各类淫具、性药,其种类之齐全,让人叹为观止。
即便如此,这些东西也渐渐地难以满足汉娜的胃口。
二人交欢时的手段也由最初的捆绑,鞭打,发展到要赛门去购置各类刑具的地步。
为此,赛门还不得不扩建了地下室。
为了掩人耳目,赛门请来的那些工匠在来回的路上都被蒙住了双眼,以保不会泄露门会的秘密。
赛门并不反感用这种方法和汉娜欢好,事实上赛门还渐渐地在这种征服与施虐的淫戏中找到了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时都不曾有过的情趣。
每当汉娜一次又一次地在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中达到高潮时,作为施虐者的赛门总能感受到一份别样的愉悦感。
现在的问题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汉娜的要求越来越夸张,最近简直到了过分的地步。
过分到赛门舍不得、不忍心,甚至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