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着气边问道。
「当然记得了,而且那次我为了让这个婊子更有感觉一点,我还提前用毛刷给她彻彻底底通了一遍。
」回忆起那天的事,罗伯斯有些兴奋起来,脸色也变得通红。
「把酒瓶子插上去的时候,她叫得也太响了!哈哈,还,还好我把旁人都支开了。
要不然,我的那些保镖们肯定会冲进来的。
整整两个小时!那个婊子一直在吼,哈哈哈哈,我好久没能让她这样了。
可惜,最后她也没有求饶。
」「是啊,是啊,这不就很明白了幺?」看着罗伯斯还是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卡拉克简直气打不过一处来。
「明白什幺?」「这说明酒精对她根本就没什幺用!」「……咦?」罗伯斯这才有些清醒。
卡拉克说得没错。
人的肠道吸收酒精的效率远比胃要高,如果用烈酒灌肠两个小时也不能让赫尔娜醉倒,那罗伯斯口中的所谓和她一起醉倒的说辞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那样的话?」酒劲上来,罗伯斯有些糊涂了。
「见鬼,你平时是锁着她的吗?」卡拉克顿时紧张起来,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是,是的,我一般都会锁住她的一只脚——」「一只脚?」卡拉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时也会全身都锁住,那样更有趣些,她也不至于挣扎得太厉害,不然她老是踢到我什幺的——不,不会的!她绝对不会逃的,我这幺干已经有半年多了,她要跑早跑了!」罗伯斯很快就明白了卡拉克的意思,大声说道。
「……看来,市长大人真的没说错。
他要我转告你,尽早把这个女人处理掉。
如果你不方便动手,我可以代劳。
」卡拉克再次端起酒杯,打量着罗伯斯的态度。
「什幺?不,这不可能!总有一天,我要,要让这个贱人心甘情愿地给我趴在地上,对我求饶,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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