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
刘虞怒骂着催促士兵杀出一条血路,然而却再没有人听他的话了。
于是刘虞只能命令士兵用棍子驱赶民众,可效果也很差。
刘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清开了道路,可再走几步还是拥堵。
再驱赶。
更拥堵。
如此反复十几次,当刘虞到了刘焉的太守府门前的时候。
刘焉居然和他的儿子在太守府门前,一边还有全城百姓摆出一副担持斛浆以待王师的架势。
刘虞这次作难了,这次可是全城百姓啊,刘焉混在人群里,这时候杀了刘焉就会被所有人看到。
如果不杀,自己又何必淌这趟浑水。
其实话说回来,刘虞其实这次本就不太信任张梁的能力,他的最大目的也远不是说的那么庞大,什么决战河北之类的。
反而就是为了杀刘焉独霸幽州,然后杀公孙瓒进逼燕州。
可刘虞这次算盘打到了空处。
于是气急败坏的刘虞哼的冷哼一声,说道:「好你个刘焉,本帅才出门一天。
你这个守土的官就填了这么大的乱子。
你很好啊。
小心我参你个渎职之罪。
哼,我们走。
」刘虞走了,刘焉才缓了口气,软绵绵的坐在了地上。
好险好险啊。
刘焉真是快被吓死了。
再说张梁和蹋顿这边,就在整个蓟城上下都在忙着算计别人的时候。
最悠闲的就是他们,因为他们被算计了。
张梁骑着马跟在蹋顿身边,他不无得意的看着自己雄壮的军势。
张梁:「哈哈,蹋顿兄。
如今整个幽燕具在彀中矣。
」蹋顿也点点头,说道:「正是,正是。
哈哈。
」张梁问自己的中军(联络官):「刘虞现在何处?」中军:「刘虞现已入城,刚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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