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道:「岱岩,当年虽是素素用银针伤你在先,但她也绝无加害之意,事后还托龙门镖局送你回武当山。
岂知半途竟遇歹人,四肢被人折断,实出于大力金刚指的毒手,这也并非素素预料中事,如今她既已知错,你何不化消干戈,原谅她呢!」「师父!」俞岱岩眼泪横流,道:「徒儿岂会不知,害我之人绝非殷素素主使,但她毕竟是先将我打伤之人,若非如此,歹人怎能轻易将我致残。
十年来,我连饮食起居都要他人料理,连一个正常人都不如,如此苦楚,我怎能轻易忘记。
」俞岱岩这话不无道理,任何人瘫痪十年都无法忍受,张三丰知徒儿苦楚,顿时无言以对。
张翠山跪倒在俞岱岩身边,紧握着他的手,道:「三师哥,我对不起你。
」言罢,眼泪已不自禁地流下来。
自从五个月前知晓事情真相,张翠山心里既恨又悔,至今还没跟殷素素说过只字片语,住所更是分开,隔得远远的,也不再提及让张三丰主持大婚之事,俩人空挂着夫妻头衔,隔阂越来越大。
张三丰几次相劝,依然不见起色,张翠山始终觉着对不住三师哥,不杀殷素素已是最大的宽容,绝不能接受与迫害三师哥的人白头偕老。
「五弟,我曾经告诫自己,不要把事情真相吐露出来,以免破坏你们夫妻之情,可是……可是我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啊,我压不住心中的怨愤哪!」俞岱岩大声嚎哭,脸上悲痛不比。
「三师哥,翠山不能替你报仇,有愧于你。
」张翠山泪流满面,拉着俞岱岩的手颤抖不已。
俞岱岩情绪稍平稳了点,道:「五弟,三哥不怪你,三哥只是满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啊!」其余武当诸侠立于一旁,虽表面上不怪殷素素,但心里难免会有疙瘩,毕竟武当七侠情同手足,如今三侠被伤,致使七侠缺一,他们如何不恨,只是碍于她跟张翠山尚有夫妻之名,且看在翠山孩儿无忌份上,诸侠才不好将内心想法表露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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