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望着他光秃秃的头,沉吟半晌,到储药室中拣了南星、防风、白芷、天麻、羌活、白附子、花蕊石等十余味药物,命僮儿在药臼中捣烂,和以热酒,调成药膏,拿出去敷在简捷的光头之上。
药膏着头,简捷痛得惨叫一声,跳了起来,他不住口的大叫:「好痛,痛得命也没了。
嘿,还是痛的好,比那麻痒可舒服多了。
」他牙齿咬得格格直响,在草地上来回疾走,连叫:「痛得好,他妈的,这小子真有点儿本事。
哦不,小医仙,我姓简的得多谢你才成。
」众人见简捷的头痒立时见效,纷纷向张无忌求治。
这时有一人抱着肚子,在地下不住打滚,大声呼号,原来他是被逼吞服了三十余条活水蛭,那水蛭入胃不死,附在胃壁和肠壁之上吸血,张无忌想起医书上载道:水蛭遇蜜,化而为水。
蝴蝶谷中有的是花蜜,于是命僮儿取过一大碗蜜来,命那人服下去。
如此忙活了两个多时辰,张无忌已是满头大汗,却干得颇为兴奋,似对治病救人颇感兴趣。
可没过多久,便有人大是呻吟呼痛,张无忌吓得急忙查看,只见有几人固是略见痊可,但大部分却反见恶化。
张无忌已然束手无策,不知该如何是好。
众人一齐望向正优哉喝茶的洪天宇,似希望他拿个主意。
纪晓芙亦是一脸焦急,唯独杨不悔和周芷若无忧无虑,俩个小丫头口中吃着杏脯蜜枣,追扑蝴蝶为戏,玩得甚是开心。
洪天宇收了欠单,自要与人方便,当下也不再为难他们,说道:「无忌,你去取些,呃,那个,便可让那人泻出淤血。
」「哪个?」张无忌好奇地问。
「就是那个,若没记错,需要红花、灵仙,山甲,以及其他许多药材,名称我倒是记不清了,总之你随便乱凑点药试试吧,要是不行,咱们可以另想办法。
」洪天宇细细想了一下,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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