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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换个话题。
「……其实,我是这里出生的。
但去了南方十几年了……」「……啊?」梅姐轻轻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又把头低下了。
「……我爸爸当年把我们一家带去了南方……还好呀……下海下得早……不然后面也不行了。
工人都下岗了……那年,我记得吃年夜饭。
在酒店里吃的,电视还有个叫黄宏的王八蛋大叫:工人要替国家想,我不下岗谁下岗。
我爸可是气得把电视都关了,说这家伙是真孙子……」梅姐听了,眼一下子红了。
喝了点红酒,话盒子就打开了。
她说起了很多她的往事,比如说。
她的第一任丈夫也是那些年下的海,把儿子也带走了。
估计她儿子现在有我这么大了。
后来她和厂子里的一个工人又结了婚。
那工人老婆也死了,一个人带着女儿。
也没办法,谁让她是个离过婚的女人。
虽然是厂花,但厂子里的男人都只是惦记着她的人,不想和她结婚。
但也只能将就地找个老实地男人嫁了。
谁知没几年,一家人全下岗了。
包括她老爸、她妈、她和她老公。
全部把买断工龄的钱开了个小店,但没撑过几年就倒了。
当官的当兵的都来抢呀。
老公抗不过去,把女儿留下来就走了。
倒是老人家还死撑着,去年。
连她老爸也去了。
人倒霉起真的喝水都塞牙缝。
昨天吧,老妈也住了院。
要动手术……我听着梅姐的话。
中间不时插两句,梅姐在说着,我搂着姐姐的手慢慢地使劲。
姐姐的身子惭惭地往我身上靠,脑袋靠在的我肩上。
脚也开始放我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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