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反应,然后又吃了第二种药,三个月后就把珍妃干得哇哇叫。
杨老师赶紧讨来了第二种药,价格贵了不少,但也没办法,治病要紧。
老头儿还嘱咐,仓老师过时了,不妨看点新的,比如大桥未久老师,原来是骑兵,总有码,最近改当步兵,没码了。
杨老师谨遵医嘱,吃了个把月的神药,好像有点儿长进,可又好像也没实质性的变化。
他不由得更加焦虑。
徐小曼对丈夫的弱症很清楚,对他外出求医也非常支持。
杨老师夫妇的感情很好,徐小曼对丈夫只有鼓励,没有抱怨。
每当想到这些,杨老师心中更加羞愧,也更加渴望早日走出阴影,恢复正常的夫妻生活。
问题在于,这种男性隐疾是急不得的,越急越难治。
最近杨老师还有一桩烦心事儿:几天前,胖婶儿给他通了电话,其一是为了拉赞助修教学楼,这倒没什幺,不是太大的事儿,其二就有问题了,胖婶儿提到巴特尔和徐小曼越走越近,已经有了不少闲话,提醒杨老师注意。
胖婶儿讲了将近两个小时,时间,地点,人物,发生,发展,高潮,结果,绘声绘色,栩栩如生。
杨老师知道,胖婶儿讲话夸张,喜欢添油加醋,但他也知道,胖婶儿的消息来源很广,一般不会无中生有。
杨老师信任自己的妻子,也了解老同事巴特尔,知道他只是个小人物,不是什幺坏人,可这毕竟涉及到孤男寡女,而自己又力不从心。
杨老师忧心如焚,恨不能立刻赶回家去,可回家后又能做些什幺呢?杨老师记得很清楚,那天放下电话后,他开始焦躁不安,吓得员工们大气都不敢出。
杨老师不愿在下属面前失态,便披了件外套走出公司。
站在写字楼的大门口,他呆呆地望着街上的人流,而街上的人流却与他毫无关系。
马路对面的一家电器店门口,大喇叭嘈杂不堪,正反复播放着
-->>(第16/4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