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纳闷儿,再仔细想想,明白过来了:小曼姐是体面人,这种事儿,对谁也不好说出口,包括亲人。
巴特尔稳住了神儿,不再贴着墙根走路了,又过了几天,还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他的心踏实下来,看来这事儿算是过去了。
人就是贱。
巴特尔放宽了心,色胆又壮起来:没准儿被小曼姐看上了呢,那天她哼哼唧唧,看起来也挺过瘾的。
网上什幺人说过,女人要是告你强奸,那是因为你没用,没把人家搞爽,女人要是真爽了,恨不得夜夜让你搞。
那天晚上,小曼姐可真漂亮,白色的衬衫,黑色的绸裙,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香味儿。
在镜子前面扒光了衣服,那身子,啧啧,比家里的大脸盘老婆强多了。
瞧人家那奶子,一点儿也不耷拉,两条长腿,又白又嫩,夹着中间一团屄毛,鼓鼓的,配杨老师真是可惜了。
唉,真不该那幺猴急地扒裤子,汉人怎幺说来着,温柔,对,要温柔,应该把小曼姐抱到沙发上,让她坐稳当了,亲嘴儿,然后脱衣裳,最后才轮到上床。
小曼姐肯定高兴,说不准儿真的愿意当如夫人呢。
靠着墙角的脏煤堆,巴特尔歪着头,嘴角流着哈喇子,七魂六魄飘飘悠悠,来到了徐小曼的家里。
早春二月,天已经黑透,月亮躲进阴云里,任凭北风呼号,拼命摇晃着窗户,发出嘎嘎的响声。
在温暖的房间里,在柔软的沙发上,徐小曼低头侧坐着,年轻美丽,柔弱娇羞。
她衬衣半解,胸罩上推,露出一对饱满的乳房,在柔和的灯光下,展现着无限的诱惑。
巴特尔坐在旁边,上身赤裸,露出古铜色的肌肤。
他一手紧搂着女人,一手伸向她的乳房。
那乳房丰满,坚挺,好像白馍馍,按下去,又弹起来。
巴特尔忍不住把嘴也凑上去,把另一只乳房叼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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