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了一些。
言语挑逗也好,屁话也罢,还在进行中,而我却好像一个外人,站在那里偷看别人的闺房之乐。
我知道自己无能又无耻,可我也是没有办法。
我海归好几年,事情已经看透。
国内的大学是行政机构,不是学术机构。
拿我们学校来说,我导师,虽然是副校长,却占着实权,学校就是他开的店,他是老板,教授副教授讲师都是给他打工的。
你们说,我这个打工的敢得罪老板吗?再说,如今不比八十年代,学术界已经被学霸们占牢,经费审批,项目评审,都无章可循,全凭一句话。
大项目大基金早被他们分完,我们能做的只剩下讨好他们,求他们转承包一点儿给我们。
他们亦官亦学,制定规则,操纵规则,既是运动员又是裁判员,我一个外来户,不抱他们的大腿行吗?抱大腿没点儿付出行吗?我痛苦地摇摇头,把那些没用的念头排开,仰起脸,继续朝卧房里望去。
在温暖的灯光下,我的妻子侧坐在导师的腿上,两人正拥抱着,亲吻着,爱抚着。
看样子,他们已经熟悉了彼此的身体,也放开了思想上的包袱。
张爱玲有句名言,大意是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内心的捷径。
这话一点儿没错,就在半小时前,我的妻子还异常紧张,担心丈夫的老板是否变态,也担心自己能否接受羞辱。
现在看来,似乎没有想像得那幺可怕,妻子的身体不再绷紧,气息也渐渐匀称。
老人看上去漫不经心,只是隔着薄薄的黑色丝袜,慢慢地抚摸着女人的大腿,而女人也一声不响,任由着丈夫之外的男人轻薄。
我无法猜测他们的心思,也许此时此刻,大家都需要一种平静,好回味刚刚发生的一切,也准备即将开始的下一幕。
宁静。
过了很久,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打破了和谐。
“我已经不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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