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那样有力,一点点退到肛门口,再一点点顶进去。
噗嗤,噗嗤!老板在抽插。
嗯啊,嗯啊!妻子在呻吟。
抽插之声越来越猛,呻吟之声越来越柔。
我没有料到,女人的直肠,不仅能给男人送去刺激,也能给女人自己带来快感。
看得出来,妻子慢慢地适应了肛交,全身的肌肉开始绷紧,脚趾挺直着,好像要抽筋似的。
我眯起眼睛看着,看我的老板,狠狠地干我的妻子。
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全根尽入,仿佛要把睾丸也塞进去,而每一次抽出,则毫不留情,必定连带着翻起我妻子的肛肉。
我心中的苦痛早已无影无踪,只剩下强烈的刺激在体内萦绕。
情不自禁地,我伸出手,探到胯下,解开拉链,掏出自己的阳具。
好硬啊,从来没有这幺硬过!不自撸一下太可惜了!噗,噗,噗!嗯,嗯,嗯!啊,啊,啊!我的老板在享受。
我的妻子在享受。
我自己也在享受。
只有我不懂事的女儿,还在隔壁甜甜地安睡。
(导师伏在妻子的身上,狠狠地干着她的后庭。
)一个月以后,学校发文任命我为系主任,我的工资增加了,岗位津贴增加了,课题费也多了起来,总之,一切都有了转机。
我想,这恐怕就是马克思说的等价交换吧。
事情已经过去一年了。
我妻子一直不愿跟我讲话,直到半年前,我们的女儿终于进了国际学校,她的脸上才开始有了笑容。
我知道我是个混蛋,可我又有什幺办法?我只希望,等女儿长大以后,那时候的社会,多少能比现在的好一点。
(完)